暝狼

呜啊……大概有的我会删了,删了的可能会重写,可能就没了,还请见谅

不灭的夏天

#马尔科视角#


#ooc预警#


在此祝你生日快乐!马尔科!!





我算是最早跟着老爹的一批人里的了,成为皇副的过程并不轻松,我对全船人都有所了解,如果对比对象不算上老爹。

莫比迪克号上人数众多,矛盾纠纷难以避免,多数由我进行调和倒也养就了我随和的性子,作为老爹的左右手,我自然替他维护着这个家。就比如说当时知道老爹中意艾斯时,我也明了的拿着一碗汤走向那个明显抵触着我,把头都埋起来的青年。

和萨奇巡逻夜聊时谈及到艾斯,我就不由得想起来青年当初那副抗拒的模样。

“马尔科,艾斯真的太倔了!拜托——我这个月已经被烧了几次头发了,他怎么不找你决斗呢!”

“因为我会向他要报告yoi。”

在这片大海上讴歌自由的海贼难免是慕强且热衷挑战的,像当时还是实习生的我敢于冲向雷利一样,艾斯对于挑战各队长也乐此不疲。

“你说他怎么做到被丢了海里,醒来第一句是再来一次。”萨奇笑骂道,但不难看出大家都不讨厌这种邀约,倒不如说看着新生血液颇有欣慰之意。

“嘛,他自己本身也在找什么答案的样子,在我们这群人也不稀奇,就随他去吧yoi。”

毕竟有的答案只有自身才能解答。

我想这个青年确实在那场战争中得到了解答,他停止了燃烧。我带回他和老爹尸体时,那股燃烧殆尽的味道就一直萦绕在我的身边。

我不知道花了多久时间埋没了家人的身影,压根无法振作起来宛如陷入了无尽的疑问,对质自己的疑问。

我知道我应该好好的睡一觉,起码吃些什么,起码不能忘记对蒂奇的仇恨——不,压根就没放下过。

为什么萨奇被杀害的晚上我毫无察觉?

为什么马林梵多没有躲开那个手铐?

彻底在斯芬克斯落脚的第一天,我就先把自己灌了个醉生梦死。侧躺在带着露水的草地上,吸饱了水的土地吐出带着草叶腐烂的味道积水,一股冷意顺着打湿的衣服爬上了大脑。

就这么腐烂在草地上和大家长眠吧。

我的大脑依旧理智,但是现在它拉扯不起这个沉淀着悲伤的身体。这次再也没有那双注视着我的金色眼眸,也没有信任着我的家人们呼喊我的声音。

宁静得可怕,昏沉的头脑像是把整个人的思绪拖了出来,我感觉我的灵魂又游离到了莫比迪克号上。

再次回魂爬起来绝对是因为胃液过于闹腾了。

给我找了住所的村长夫妻给我带来了一碗热汤和一条毯子。他们没有过于的絮叨,不过老村长开始和我说明一些岛上的情况。

“马尔科,你现在就像烧红的木炭,没有新的柴火就要灭了。”

“再给我点时间就行了yoi。”

与几十年的过去告别,缓慢拉扯着自己去缅怀的过程宛如一个不断燃烧着不死炎的伤口,它必然不会彻底痊愈,从开始的剧痛到后来不断愈合的瘙痒。

我将死去多次,来证明不死鸟不死。

热汤下肚后,进食本能地让人产生满足。我开始强迫让自己直面战前老爹找我的谈话。那位父亲始终信任着自己的皇副,他或许自己没有打算再度起航,但是他不希望不死鸟的冒险就此结束。

然而就像我直到现在都在怀念航行中船体的晃动一样,我今晚格外不习惯这张木板床。

纵然我会回应着老爹的信任再度振作起来,我也不会回到心往的大海。孩童时对海向往的蓝图上,现在早已刻满了家人的身影。

我估计死前都没有办法像艾斯那样得出答案了,让自己痛苦到极致的悔恨,成了自己最后挣扎的勇气,在汹涌的情绪大海之中,家人的回忆永远是我不灭的灵魂,即使失去白鲸这个家,我也依旧拥有锚点。

在隆冬,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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